时戟起身,亲自开门把医生迎了进来。
这医生就是常给邹或看病的那位,来的次数多了,心里便也知道了时戟和邹或的关系,说瞧不上也不至于,但迄今还真没表现出对待病人该有的热忱,或许是年龄大了,见不惯他们这样的关系,每次来脸都面无表情,只做该做的事情,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他一进来就把出诊箱放到了茶几上,翻开,掏出医用手套带好,才言声,问怎么了?
邹或挨了抽,心里屈得慌,闷着脸,任性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不用医生,让他走!”
管家忙对医生做了个歉意的神情。
时戟则走近邹或,连威胁带慰抚的说了几句话,邹或这才不吭声。
时戟扒开邹或的裤子,让医生过去看。
医生带着手套的手指在伤处摸了摸,做他们这行的真不懂怜香惜玉,下手一般都是又狠又直接。见过的病症太多了,多惨的都有,也就对这种小伤小病不怎么当回事了,难免下手坐实了点。
“嘶……”邹或疼的顿时倒吸了口气。
时戟皱起了眉,再瞅医生,他依旧一副不放回事的神情,好在只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边摘手套边道:“伤到了皮肤表层,注意近几天不要碰水,现在这天气,容易发炎,吃点消炎药,再抹几天云南白药。”说完收拾好医药箱,就要走。
时戟点头,让管家去送人了。
等人都走后,房间里就又安静了,等管家拿来药,他亲自给邹或抹的,抹完道:“行了,陪你折腾半天了,正事都给耽误了不少,你乖乖的,不许再瞎闹了!”说完板正邹或的脸,照着嘴亲了一口,就起身了。
时戟走后,邹或蔫不留声的生闷气,能够到的东西又被他扔了一地……
逃跑失败,惩罚也挨了,心底没了事情搁着,当晚,邹或难得睡了个好觉,连半夜时戟回来,都没能被吵醒。
次日清晨,邹或翻了个身,屁股一压,给疼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见了时戟,顿时醒盹了。这一刻,心里的怨气再度爆发。见他还睡着,就也闭上了眼,故意装作还在睡梦中的样子,一伸胳膊就照着时戟的肚子甩了一拳……
劲儿倒是没使多少,但时戟还是被打醒了,他睁眼,抓住了邹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笑道:“怎么一大早就招惹我?”说着另一只手探向了邹或的腿2间。
邹或伤了屁股,晚上没穿内裤,就这么滑滑溜溜的,时戟一抓便把腿间正硬着的玩意握到了手里。“嗯……”
听到邹或的呻吟声,时戟闷声笑了起来,拇指上亿,在顶端的敏感部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