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撕扯了几下,最后还是邹或败下了阵。
时戟把邹或的脸从枕头里掰了出来,低头,俯视道:“不要再跟我耍脾气了。”
邹或闭着眼,心里不屑的哼了声。
对于邹或的沉默,时戟只当是顺从,他伸手摸了摸邹或的右脸,拇指轻轻滑过结了血痂的嘴角。
邹或不舒服的往一边侧了侧脸,自始至终就是没给时戟一个正眼。
两人僵持了会儿,时戟看了看表,道:“我今天要去A市,你自己乖乖的……不许再瞎折腾了!等我回来……”
“……”邹或仍旧闭着眼,连个反应都没有。
昨晚折腾到半宿,时戟也没什么闲心再留下来哄邹或了,他说完话,没过一会儿就起身,穿好衣服走了。
屋里依旧满地疮痍,邹或不起,佣人们也不好进来收拾,直到了临近中午,邹或从卧室里出来,管家这才安排了人进去清理。
邹或脸色很不好,除了嘴角破了外,半张脸都是肿的,管家马上吩咐人拿了冰来给他敷脸。
邹或只敷了一会儿就把冰袋搁一边了,吩咐管家给他备车。
管家犹豫了一下,试图劝道:“您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叫医生来瞧瞧……”
邹或懒得说话,只是似有似无的轻轻晃了下头。
管家见状,只好去吩咐司机保镖备车了。
车子很快就准备好了,邹或听到了动静,也没等管家前来告知,就起身走了出去。
保镖见到他,都点头喊了声或少,邹或却连瞅都没瞅他们,直接自己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车子是启动了,并且很快驶出了别院,可邹或自打坐进来就一句话都没说,保镖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