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耸耸肩,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摸样。
吃完了饭,回房换衣服时,时戟问他,“怎么总瞅着倪震?”
倪震长相轻佻,就他最活跃,所以难免的,邹或瞅他的次数最多。邹或想也没想,道:“最厌恶他!”
时戟听后,顿时笑了,问:“他得罪过你?”
邹或换好衣服后,对着穿衣镜照了照,目无表情道:“跟他不熟!”
时戟摇头,突然从后面拦住了邹或的腰,瞅着镜子里邹或的眼睛,道:“瞅瞅,你都娇惯成什么样了?”他说这话时的口气,不仅没露出一点嫌弃,反而还多了份宠溺在里头。
邹或抬眼,从镜子里瞅着时戟,眨了下眼,时戟的宠溺助长了他的任性,回嘴道:“我愿意!”
“好,好。”时戟闻言,连说了两个好。
而邹或却完全摸不准这好字背后的意思……
下午,时戟跟人在太阳下打高尔夫球,邹或则带着墨镜坐小车上,喝着饮料,冷眼旁观。期间,时戟朋友的小情儿倒是有过来找他聊天的,只是没说几句话,邹或就不耐烦了,直接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那人再说话,他就当没听到似的,怎么都不开口了。
小车前边有球童开着,一直离时戟他们很近,所以这边的情形,那帮打球的人就都看了个满眼。
其中有个叫李晋的,那个被无视的小情儿就是他的,他见着后,便瞅着时戟,打趣道:“你家孩子真是被你惯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时戟面无表情的扫了眼邹或,不咸不淡的回了俩字,“挺好!”
“……”大伙儿一看时戟这态度,也就识趣的没再多言。
晚间,举办了个小型的宴会,宾客里多了些新面孔。
邹或陪着时戟应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了声“时戟。”这声音顿时搅乱了他的心跳,然后还不带有所反应,就被时戟揽着腰回过了身。
说话的人是时钺,他见着邹或后,出现了短暂的诧异,那种神情是一种突然见到熟悉人才会有的惊诧。但时钺一瞬间就恢复了自然,问:“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