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闻言,迟疑了一下,最终什么都劝阻的话都没出口,只道:“您要是觉得身子骨乏,我给您安排师傅来按一下?”
邹或想了下,道:“也好,最近右肩膀的肩胛骨总是酸疼。”
管家劝道:“您那是画画的时间过久了,该休息也要休息。”
邹或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管家见状,就拿着托盘走了。
……
时戟回来的时候,邹或刚按摩完,昏昏沉沉的,正处在要睡不睡的状态。
时戟一进屋就挨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手探进被子抚上了邹或的后背。
邹或早在时戟进屋时,就彻底清醒了,不过并没睁眼,直到时戟的手沿着背脊摸到了尾椎骨时,才出声,闷闷的道:“你回来了!”
时戟“嗯”声,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耳朵。
这会儿,邹或被咬了,才睁眼,怒瞪着时戟,没好气道:“干什么?”
时戟抚着邹或尾椎的手一掐,质问道:“为什么不去接机?”
邹或晃动了下身体,就要伸手去拽时戟的手臂,撒娇道:“我累了,都要睡着了,被你扰醒了!”
时戟并没多坚持,邹或很顺利的就把他的手臂从被子里拉了出来,为防止他在作乱,还把他的手攥在了掌心。
被子翻动期间,飘出了清幽的精油味儿。
时戟眼神烁烁,道了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