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是在元旦当天回来的,他去主宅吃了顿晚饭,就回了别院。
他有一个多月没见邹或,一回来自然先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了一把,纾解完欲火,才静下心来说话。
“这段时间,乖了吗?”
邹或在他怀里,也没睁眼,语气慵懒的哼哼道:“哪天不乖……”
时戟闻言,便满意的翘起了嘴角,然后在邹或的后颈上亲了口,又道:“明天跟我去A市呆几天。”
邹或一听这话,才抬眼看他,只是一眼,便又垂下了眼睑,找借口搪塞道:“我周一就开学,哪有什么时间去。”
时戟掐上了他的后颈,那动作就跟玩弄宠物似的,带着股威逼胁迫的架势,道:“今天才周四,周一就让你回来。”
邹或后颈上的手掌大而厚重,掐弄的他很是不舒服,想挣,不仅没挣开,反而又促使时戟加重了力道,半天才不情不愿道:“……我周日就要回。”
时戟闻声,松懈了力道,改掐为捏弄,低头亲了口邹或的发顶,也退了一步,道:“好,周日晚上。”说完见邹或还想还嘴,又立马接了句,“就这样!”
“……”邹或非常憋气。
次日,早饭时。
邹或瞅了眼重新上岗的秦姨,什么都没说。他原本是计划着趁时戟在,缓和一下关系,但无奈并没找到合适的契机……
餐厅里很安静,时戟不喜吃饭时说话,所以连带着一屋子的人也都没个响声。
这两年,邹或同时戟用餐的次数照实不多,以至于连这种食之不语的规矩都有些不适应了,这顿饭,他吃的并不没什么胃口,草草喝了碗粥,就放下了碗筷。
时戟见状,便不满的蹙起了眉,用自己的筷子又给邹或夹了两个小笼包,稍后还亲自给他倒了杯牛奶。
做这一系列事情时,时戟没开口说一句话,他只是瞅着邹或,眼神里带着强制性,想要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