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邹或微眯着眼,把玩着邹或的手指,突然道:“这两年,除了办身份证那次我们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外,好像就从没在外面吃过了!”
时戟抚摸着他后背的手一顿,掴了两下,才又抚摸起来,“怎么想出去吃晚饭?”
邹或抬眼看他,“不是,只是突然觉得你很久没带我出去过了……”
时戟把手又伸到了邹或的腿间,一翻身把人压倒了身下,看着邹或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然后说了句别有深意的话,“你已经不是能随便带出门的了……”
邹或心思重,人也敏感,只以为时戟这句话是嫌弃他,所以神色瞬间变了,讥诮道:“那谁是能带出门的?”
时戟眯眼,手在邹或的下身一掐,“怎么?这是吃味了?”
邹或哼了声,没言语。
时戟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没一会儿邹或就被撩拨的有了感觉……
当晚,外面下了好大的雨,邹或被风声吵的并没睡沉,这一晚就处在浅眠的状态中,次日清早,时戟一动他就醒了。
时戟见他睁眼就抬起头吻了下的额头,亲完就下床了。
邹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嘴里哼哼了声,等醒过盹才问道:“几点了?怎么起这么早?”
时戟边穿浴袍边道:“不早了。”
邹或翻身,看了看床头柜上摆这个闹钟,竟然已经快九点了!他赶紧掀被子下床……
收拾妥当后,才对时戟道,“我得赶去学校,上午有门专业课……”
时戟穿着浴袍正悠闲的坐沙发里,一手端着刚被佣人送进来的咖啡一手拿着报纸,听了邹或的话后,就把咖啡杯和报纸都放下了,对着邹或招了招手。
邹或走过来,主动抱住了时戟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口,道:“你什么时候走?”
时戟拿开了他的手,攥住把玩了起来,缓缓道:“父亲寿辰,会在H市逗留些日子。”说完又突然加了句,“等你再大些,我就会把重心移回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