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邹或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时戟听了,满意的翘起了嘴角,问道:“你是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邹或双眼含着水汽,气息不稳的颤声道:“……先慢……后快啊!”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就又被时戟一个深入给弄的叫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邹或没一会儿就释放了,而时戟却一直不停的换着姿势,每当频临释放,就故意拔出来,换个姿势后,再戳进去……
邹或最后被他弄得都要哭了。
而时戟就像一只忍受了长久饥饿的狼,起初的时候吞的有些急迫,但当胃里多了食物那股饥饿感稍减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了起来,对于最后的温饱反倒不如尽情享用的过程来的美妙。
……
做完,邹或已经浑身没力了,时戟把他抱在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肚子,道:“饱了吗?”
邹或睁眼,出现了片刻晃神,稍后才恍然,撇着嘴,噎道:“撑着了!”
时戟听完,竟大声笑了起来。
这是邹或第一次听到时戟笑的如此开怀,他的背能清晰的感触到时戟因笑而来回震动的胸口。他不以为然的耷拉着眼皮,道:“有这么好笑吗?”
时戟的笑声渐渐停了,但眉眼依旧还带着笑意,一翻身,用胳膊肘撑着床伏在了邹或的上方,似是感叹的道:“你说,你怎么总能让我在你身上寻着乐趣?”
邹或瞥了他一眼,绷着脸道:“我一点不觉得好笑!”
时戟翘着嘴角,伸手扣住了邹或的下巴,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你惹恼我的时候更多!”
“……”
时戟亲了邹或一口,就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了腰间,然后拾起搭在床尾的浴袍扔给了邹或,道:“去洗一下,我去吩咐佣人来换床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