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最后警告了句,“最好别再发生第三次!”
两人听了赶紧点头,保证说以后会注意的云云……
时戟懒得听这些,连个表情都不屑给就转身回了病房。
那俩保镖张着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面面相觑了会,才把一直张着的嘴闭上。
这会儿蔡博恒挂上电话走了过来,瞅了他们一眼,颇感叹的道:“你们这真是无妄之灾……”
“……”
“……”
邹或是在晚上八点多醒的,脸上也比之前有气色了,他一张开眼就看到了时戟,脑袋反应了一下,才把事情都想起来。
时戟见他醒了,就走过来站在床畔,幽深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他,并没有说话。
邹或抬眼,对上了时戟的视线,下一秒就不自在的错开了,张张嘴,声音透着些许孱弱,问道:“你怎么来了?”
时戟闻言,伸出一只胳膊用手指背面在邹或的了脸上摩挲了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可真够心硬!”
邹或的脸上出现了迷茫。
时戟收回手,插进裤兜,低垂着头看着邹或,冷冷地道:“这两个月,我不回去,你也不找我,我不给打电话,你也不主动打给我!”
邹或听了就皱起了眉,他觉得时戟这完全是在倒打一耙,当初莫名其妙生气的是他,然后连招呼都不打,就是两个月见不着人的也是他,最可笑的是,这会儿倒还好意思说自己心硬,把错处归咎在自己身上!
时戟见他不回话,又继续道:“我真是把你想得太好了!”说到‘好’字的时候,故意加重的语气。
邹或被时戟的视线灼的难受,他撑起胳膊,缓缓的坐了起来,抬眼,把视线定格在了时戟的鼻子处,心里生出了些怨气,讥诮道:“你俩个月没回来,是不是我不出车祸,还看不到你的人?”
“……”时戟听完眯起了眼,露出了危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