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懒洋洋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接过毛巾,跪着给时戟擦起了头发。
时戟被邹或伺候的挺舒坦,之后又指使邹或给他按起了肩膀,邹或的手指纤细,并没什么力道,按在他身上跟瘙痒似地,并没起到解乏的作用,才几分钟,他就抓住了邹或的手,说不用按了。
邹或收回手,躺会了床上,看着时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时戟躺床上,随口问了句,“头还疼吗?”说完抓起他的手,放自己嘴边亲了口。
邹或微眯着眼看他,从鼻子里哼了声,说:“没事了!”
时戟仍旧抓着他的手,放到了枕边,闭上了眼,道:“睡吧!”
邹或抽动了一下手,时戟登时就睁开了眼,警告的一瞥,道:“乖,别动。”
这回,邹或听了倒没再抽手,而是回握了下他的手,道:“时戟,你父亲的庆生过去了,我们明天回去吗?”
时戟闭着眼,过了一秒钟才回道:“……嗯。”
邹或听了,心里暗自吁了口气,他在这房间里憋了好几天,真是闷坏了!明天终于可以回去了……
得了这个消息后,他才又重新有了睡意。
可到了第二天,两人吃了早餐后,时戟竟突然说要带他去A市……
邹或一听,脸就沉了下去,拧眉,不乐意,道“我已经旷课好几天了!”
时戟不为所动,给屋里的佣人递了个出去的眼色,等人走后,才瞥了眼邹或,淡淡的道:“你平时在学校不也旷课整日呆在画室吗?”
“……”邹或被他这句话给噎着了,眼神里带上了些提防,努力保持着冷静,质问道“你听谁说的?”
时戟又瞥了他一眼,嘴角微翘,脸上露出了些讥诮,道:“你还真以为你这么旷课天天呆在画室没人知道?……没人管你?”
“……”邹或的脸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