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有些失望,但并没强求,陶潜走后,他就在素描纸上比划性的画了几条淡淡的线条……
等陶潜指导完那边的学生,又过来看邹或的时候,台面上那个瓦罐已经在他的画纸上初具形态了。
邹或的画纸上很干净,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画工细腻,虽显着有点小家子气,但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味道。
陶潜看完,说了句不错,然后就在一旁站定了。
邹或侧头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可塑橡皮脏掉的那一块削了下去后,才又接着画。
……
第二天,画室换了个老师,是个长头发的男人,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搞艺术的,整的一副标新立异的德行,生怕别人不注意他。
邹或不喜欢这老师,但这老师却挺待见邹或,总时不时的过来瞅瞅,偶尔还站在邹或的身后,探着身子指导他。
这种举动多少带着些暧昧的意思,邹或非常厌烦,他强忍着才没把手里的铅笔扎这人脸上。还没下课,他就忍耐不住的提前走了……
这件事过去了好几天,又到了周六他才又去画班,他知道今个陶潜在,所以去的挺早。
陶潜给他划勾的时候,看他那卡上只划了俩对号,登时睁大了眼,问道:“这星期,你就来了一次?”
邹或点了点头,难得孩子气了一把,嘟着嘴道:“讨厌那个长头的……”
陶潜把卡还给他,听了这话只是摇了摇头,道:“就你事多!快去准备准备,你那画具在这一放就放了一个星期,看看少没少东西。”
邹或把卡放进了背包里的一个暗兜里后,才去检查自己那些画具。
过了会儿陶潜过来问他,有丢东西吗?
邹或点点头,用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只丢了几根铅笔还有可塑橡皮。
陶潜见他无所谓,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