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邹或小学毕业,他们班主任也都没再让他叫过家长,而邹艺依旧没有音信……
这两年,邹或在时戟的调教下,变得越发沉静,原本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而弱小的身材,在这两年间也被调养的健壮了些,只是因为他骨架纤细,所以显得还是有些瘦。
这两年,邹或就像个大家的小公子般,出落的愈发贵气,他的衣着都是时戟让人给量身定制的,本来邹或就是个漂亮的孩子,这两年再经时戟手把手的一调教,原本的那穷酸样儿渐渐退去,变成了现在这副小贵公子的模样,身上那股淡然的气质比时戟小时还要更胜一筹……
这两年,时戟就真的把邹或养在身边,随着时间的推移,邹或虽还有些忌惮时戟,但已经能够比较淡定的面对他了。
时戟这两年的变化也很大,身上的戾气重了很多,也不再像以前经常呆家里看书了,自他把邹或塑造成了他心仪的摸样后,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严厉的管制了,有时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还会看着邹或那优雅的用餐举止而满意的勾起嘴角,说上一句夸赞的话。
时戟已经高二,他出去和圈子里的人一起玩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的病也好了很多,最起码,时太太给他送来的女人,他都能没有障碍的碰她们了……
这天,邹或刚从书店买了些书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时戟正穿着正装从楼下上下来。
他站定了,望着时戟,问他是要出去吗?
时戟边别衬衣上的袖扣边下了楼梯,走近邹或的时候,刚好弄完,他伸手把邹或耳畔的头发给别到了耳后,用略微深沉的嗓音,道:“嗯,今天想去午夜看看,你去吗?"
邹或曾经跟着时戟去过一回,那地方到处露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他去的那次,引得很多人都用那种不是善意的眼光看他,尤其是从小跟在时戟身边的唐子旭,他被唐子旭那带着毒一样的目光瞅着,心里很不舒服,所以这会儿他一听时戟问他,就忙摇头,扬了扬手里的书道:“我要看书。”
时戟的手在他耳朵上摸了又摸,过了会儿才收回去,淡淡地道:“随便你吧!”
邹或看着他出了门,才上楼回屋。
他的房间依旧是曾经的那间,和时戟的仅隔一道墙,这栋房子有些年了,隔音并不是很好,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个深夜,他能听到从隔壁房间里发出的类似于看女人呜咽的声音,有时还伴随着高声的叫嚷,粗重的喘息声,他不知道时戟在干什么,但是他能感觉的到那并不是什么能见的人的事情……
有了这样的感知之后,他就装着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继续淡然的面对时戟。
但每次时戟一在家,他就尽量在屋内不发出太大的声响,他自以为这样,时戟就不会知道他能听到那些声音……
这种掩耳盗铃式的做法,也只是他心里的自我慰藉,时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房子的隔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