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守着这一锅汤,喝了两小时,大多都是于笑示范,邹或喝,其间光卫生间,他就去了三回,到最后肚子都被撑鼓了,实在是不行了,于笑才喊停。
之后两人挪到客厅,于笑又给他播放了一盘关于礼仪教养的光盘。
邹或看得头脑发胀,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人干嘛要活的这么累……
光盘放完,于笑问他,看后有什么感想?
邹或看着她,苦着张脸道:“什么都没有……”
于笑叹了口气,只得跟他讲起了礼仪的起源,这些起源都配着一下小故事,邹或听得倒是挺有兴味。
于笑离开前,嘱咐他,自己平时注意克制一些,习惯就好了。
邹或笑着送她走了后,回屋就把自己摔床上了,他摸着自己僵直的后背,还有鼓胀的肚子,一脸的疲惫和难受。
他心里原本对时戟收留他并许诺资助他的那点感激之情,已经在这几个小时候里,磨去一大半了……
晚上,时戟问他,学的如何了。
邹或老实交代了,说,喝了俩小时的汤,看了一小时的光盘,又听于笑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故事……
时戟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恶寒了起来,道:“就只让她给你讲讲该注意的事项,不用跟她学的太细,她是女人,我可不想你跟她学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儿。”
邹或被那句不男不女给噎着了,小脸登时被憋红了。
时戟又道:“以后,我教你。”
邹或一听这话,差点跪下求时戟……别教他!
时太太那边自然知道儿子领回了个孩子,邹或去的那天,时戟就回家跟他妈交代了,时太太以为儿子只想在身边养个玩意儿做伴儿,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