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或闻言,麻利的系好,然后站起来跟着他身后出了宿舍。
时家是H市的大家族,时戟他父亲时战曾经只是个商人之子,在最早期的那波留学潮的时候,也跟着出去镀了层金,回来后就接手家族生意,把本来只是地方性的小企业一步步做到了家省外,然后海外,那会儿也是刚好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想不赚钱都难。而立之年,又娶了高官世家徐家的长孙女,从此事业更是顺风顺水,自此成了H市最年轻的新贵。
时战这个人太猖狂,早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难免有背地朝他儿子下黑手的。这也是早些年,时太太把时戟圈在家里的原因,直到后来,发现了时戟存在心理问题后,才不得不把儿子送学校去,当年时戟才六岁,到哪身后都是跟着保镖,可就算如此,他还是被人绑架了一回。
那回绑票挺惊险的,最后还是时太太魄力了一回,把儿子救了出来。具体当时是怎么个情况,除了时戟,没人看见,那几个活腻歪了的绑匪是被时战给秘密处理的。
从那之后,时太太就把时戟送进了部队,跟着她自家的那几个侄子,从里面被撸了层皮才出来。
后来时太太又找了个退伍特种兵教导儿子,从刀到枪让他学了一遍。
直到时戟初中,时太太才真正的放松对他的管教。但走到哪,身后还是跟着三个保镖。
他们两人下楼来,时戟的保镖就已经把车门给打开了。
邹或看着他们这阵势登时紧张了,主要是这三个人长的太魁梧,脸又太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有压力……
时戟站定,瞅着站他身后,正瑟缩着小身板的邹或,示意了一下,让他先上车。
邹或人小利索,很麻利的就钻进了车厢,然后紧贴着另一侧的车门坐了下去。
时戟上了车,保镖就把车门关上了,有一个长的跟黑炭似地大块头上了他们这辆车,其他两人上了后面的一辆。
时戟看了眼,贴在车门上的邹或,才对司机吩咐要去的地方。
这一路,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安静的诡异。
当车子使劲市中心的时候,偏巧还遇到了堵车……
邹或性子还算沉稳,但他膀胱可沉稳不下去了,他憋了十几分钟,脸都被憋红了,最后实在顶不住了,才不得不对时戟,苦着脸道:“能让司机停下车吗?我憋不住了……”说着手就捂住了下身。
时戟看了眼,他手捂住的位置,无语的扶了扶额,才对司机吩咐找个地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