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靠了过来, 身上带着舒爽的凉意,他说他冷。
傅锦骁几乎是本能地就搂住了宁愿,他觉得自己像生了什么奇怪的热病,宁愿身上那点凉就是解药。
傅锦骁的手臂下意识收紧, 宁愿被箍得有点难受。
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相比一个人孤零零地睡觉, 还是这样有个怀抱可以依靠的感觉更好, 傅锦骁的怀抱让他觉得踏实、安稳。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两道轻缓的呼吸此起彼伏。然后那呼吸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最后交缠在一起, 再也分不清彼此。
宁愿也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傅锦骁像一团火, 自己燃烧的同时也点燃了宁愿。
宁愿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轻轻动了动。
这一下像是按着一个特别的开关, 傅锦骁也根河动了。
傅锦骁动得特别克制,特别谨慎, 像生怕吓到宁愿。他只是伸出一只手轻抚上宁愿的脸颊,指尖滚烫,还带着细微的轻颤。
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稍有不慎就会碰坏。
明明更激烈的事情都做过了,偏偏这一点轻颤瞬间就击中了宁愿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心脏霎时酥麻一片。
宁愿微微仰头,刚好看到傅锦骁吞咽了一下。
修长的颈脖上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到无可救药。
喉结本来就是男性凸出的性特征之一,生来性感,只是平时不常有人注意。宁愿什么都来不及想,凭着本能就朝那喉结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傅锦骁放在宁愿脸颊的指尖却倏然一顿。
宁愿亲了一口就想撤退,傅锦骁的指尖却忽然下移,掐住他的下巴,侧头吻了上来。
所谓爱情,包括了爱恋也包含了欲念,刚才在宁愿房间的亲密缠绵就勾起了彼此强烈的欲望。火一直就没消下去,只是彼此都努力克制着,将欲望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