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了!”
他穿好衣服,又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人。
“唔……”
男人突然动了动,像是要醒来。
阮斐吓得迅速后退几步,跑了出去。
他才刚走,昏睡在地上的人才睁开眼睛。
费德烈的瞳孔异常深邃,一片墨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皱眉。
头部传来一阵刺痛,只隐约记得,昨天自己赴约来见订好的相亲对象,才刚进门,就被人下了烈性药。
后来,好像有一个人……
他摇了摇头,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的模样。
药物后遗症吗?
费德烈站起身,看到床单上染了淡淡的血迹,眉心皱得更厉害。
房间中看不见第二个人,他迅速穿衣服,被子里掉出一块翠绿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明显的“阮”字。
他微微挑眉,朝外面走去。
才刚走出酒店大门,一群记者突然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费德烈将军,听说昨天晚上您和情人共度春宵,是不是意味马上就会结婚了?”
“您的情人是否和这次和阮家的联姻有关?阮家对此有什么想法?”
“阮家是艾罗帝国最古老、最高贵的家族,这次联姻,是否意味着帝国和阮家即将统一阵线?”
……
阮斐离开酒店,迅速给经理打电话,消除了所有关于自己的痕迹。
一瘸一拐地往阮家走,一边给妈妈花莲凤打电话。
“妈,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所有人都等着你呢。”花莲凤着急道:“你爷爷他们等了一晚上,还好有阮辛哄着。你要是回来,你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阮斐不想说自己昨天晚上被人睡了,还是下面的那个。
“我就是故意不去的,看到阮辛我就烦。”
花莲凤叹了一口气。
“阮辛这孩子也可怜,母亲刚死,无依无靠,你爸没有办法,才把他接回来的。”
“一个小三的孩子,有什么可怜的?他们拿了阮家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妈,你别管了,等我回去这就把他赶走。”
花莲凤连忙道:“不是,小斐,昨天晚上其实是给你……”
她说到一半,阮斐抬头看到广场上的全息投影,正在播放一个人的采访。
那模样,烧成灰都认识。
“妈,回去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