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餐厅的话说完。”
听不出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声调格外粗沉。
宴好的脸上燥热,江暮行这时候怎么还提出这种要求?他能听进去吗?
江暮行催促,带着低喘:“快点。”
宴好完全不能思考了,他被蛊惑了般怔怔回答:“我喜欢你。”
江暮行:“再说。”
宴好:“我喜欢你。”
江暮行:“继续。”
宴好:“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江暮行,我喜欢你。”
一门之隔,江暮行在一声声炽烈的告白中得救了。
——
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骨子里的血性正浓。
澎湃完依然高涨,难以平复。
江暮行去厨房烧水,宴好黏在身边:“那会你在卫生间里,干嘛要我一遍遍说?”
宴好嘴里含着苹果糖,小声嘟囔道:“我都不好意思了。”
江暮行闻着他的甜味:“做自己的事去。”
宴好咬碎糖果:“做着呢。”
江暮行接完水,“啪”一下按上电水壶的盖子,头侧向他。
宴好现在有了新身份,不再小心翼翼,他将眼里的喜欢明晃晃地暴露出来。
夹杂几分被宠出来的孩子气。
作为宠人的一方,江暮行无奈:“吃过麦芽糖吗?”
宴好不明所以。
江暮行说:“你跟它一样黏。”
宴好:“……”
“喜欢你才黏你。”
江暮行的喉头攒动,体内又窜火,他听了黄绪一番话就调整计划,允许小变动自由发展。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已经狂野生长,失去控制。
江暮行捏了捏鼻梁,明天就开始鼓励式教学,边执行边修改。
腰被抱住,江暮行严谨的思绪瞬间就出现一条裂缝。
宴好从后面贴着江暮行:“班长,你在想什么?”
江暮行握住腹肌上面的两只爪子:“在想你今天的学习计划都有哪些。”
宴好:“……”
“刚才那个问题的标准答案是,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