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想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现在好了,落人手里了。索性眼一闭,你爱怎么地怎么地。
林丰也不说话,就看着前面发呆。
我待不住了,“等什么呢?”
我侧了头看他侧脸,脸整的跟个冰雕的似的。
他忽的就笑了,“你怎么不上来打我?”眼里竟有点期待。
我猛的窜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挺长的头发,捏着嗓子说:“舍不得白,谁有你那么会舔脚啊!”
他嘴角动了动。
我靠过去,手指捏在一起,说着就要给他一拳。
“建设小区六号楼401。”他轻轻的说,眼角看着我,居然有了点笑。
我咬牙看他。那是我妈我爸的地方,老俩半辈子就这么个一居室,还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转了头看我,直直的盯着我,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我把胳膊伸他面前,认命似的:“先卸胳臂还是先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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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屋里,除了床没别的,我睁了眼,被捆的一个结实。有吃有喝,还定点让撒尿拉屎,就没人搭理。
林丰躺边的时候尝试性的威胁了几句,无所谓是那几句把我妈扒皮把我爸扔河里的话,让我老实躺着。我就那么干躺着,可他又不干了,他那又折腾起来,把我嘴咬出血来,我按着他用力干他,他咬了牙,居然还呻吟着叫出来,竟然干着干着就笑了,象扭过头来看我,我一把把他按枕头里,他那闷闷的,我做完了,才松开,他长长的吸口气,一个大红脸。
我一运动把绑带给弄开了。
他看了眼,转身给我拿了药箱给我重新上药。
我边上光着身子躺着。
他亲亲我的嘴。
我没回应。
他始终都不跟我说那个字,可我知道。
他是喜欢我的,就象他喜欢的衣服,关了擦鞋店,去买他看上的那双鞋,结果没有合适的号,他还非要买,我就给买了,他从里边塞了好多棉花才穿上。
我就不明白了,问他:“何苦呢!买别的不一样吗?”
“不一样,我要看上一件东西,拿不到手里就不舒服。”
我就是那个让他不舒服的东西,要是他早点飞黄腾达了,他能先不要我,可我要在那之前结婚就坏了,我是睡过他的,不管怎么说,我心里就该只有他,这点心思我明白。
不管是林丰还是姓李的,别看有多大,还是孩子,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就这一次,拿不到的,就好象生活有了奔头,跟个追求似的。
老子生下来不是叫你们感觉生活有意义的。
我看着林丰的侧脸,他那个隐着的外公,动动指头能叫皇城晃三晃。
他不爱跟我说话,他等我说,等我骂他反抗他,要么他来横的,要么让我撒撒气,把我呼噜顺了。
我不反抗他,我只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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