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明正在电视前那沙发里躺着,大概等着疲了,有点迷糊,见了我笑了下,拍拍自己边上。
我坐过去。
他摸着茶几掏根烟点上,喷了几口,问我:“要吗?”
我摆摆手,不抽烟就不抽烟。
他把烟灰弹弹,“说戒就戒,牛。”
我把他搂怀里。
他爬我肩膀上,手伸我衣服里,抬脑袋问我,“你够凉的,一直在外面。”
“恩。”我点点头。
“不知道你在鼓捣什么。”他打个哈欠,慢慢的说:“可别让我知道你对不起我。”
我心里晃了下,知道他大概派人跟着我来,但只看见我跟白夕美在一块,没见着别的。我心说,你他妈也管的着这个,脸上笑笑,“睡去吧!”
哄了他上床,在床上造了回。
累个臭死。
我把头靠边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李英明在后边拿腿压着我。
我看着墙上的表。
回来的时候打了电话,一个说话特客气的女的接的,那一口话甜的,我耐着性子客气几句,就问林丰在吗。
对方客气问我哪位。
我告她,我叫路爱国。
对方马上就收住甜声。
“你要预约吗?”
“我随时都有时间。”
林丰想的周详,这一回来谁都惦记上了,他知道我要找他,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敢不敢自己来,我看着夜里的影子,睁了眼。要象对白夕美似的跟我整四个汉子来通揍?
我有点发憷,不是怕这顿打,我怕白挨打。
脑子有点乱,不知道那句话有没有点用。
我跟那女的说:“那麻烦你转告他,我可等着他准时来给我舔脚呢!”
本来想说舔脚亲屁股,可后边那三字还是没好意思给个女的说。
我闭了眼,明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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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我就起来,洗漱好了,要去所里,李英明要送我去,我说别了,就你那车,你再往门口一站,大早上的,我脸往哪放。
吃了早点自己出去,没奔所里,假也没请,也用不着请。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路上买了两个靠垫,靠墙上就那练刺刀。以前玩过这玩意,都五六年了,一上午就全拾起来是不可能,但还能有点成效。
练了两个点,又找个地填了点东西。
揣了刀到指定地点,等着。
早到了一个小时,我喝着茶,眼扫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