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男人回答得一点都不脸红。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杜卓阳抬起腿踩在面前的桌子上,从靴筒里摸出一把战术匕首。
房二少瞬间坐直,双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亲爱的,你今天也帅到diao炸天了。”
“乖。”杜卓阳摸了摸他的脑袋。
一旁跟着的阿基见状自然又是在心中吐槽不已,很是鄙视了一番房二少的不要脸程度。
在收到了一大捧松虫草扎成的硕大花束之后,福肯太太立刻慌了起来。
这种以蓝紫色和粉红色居多的球状花朵,所代表的花语是:追忆。
它还有一个别称,叫:寡妇的悲哀。
于是,福肯教授第二天就乖乖地主动上门了。
“杜先生。”福肯不停地用手帕擦着自己的秃顶和眼镜,坐在沙发上的动作战战兢兢,“我保证,你们杜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插手的。”
杜卓阳和善地亲手给他倒了一杯水,却弄得福肯教授更加坐立难安了:“……杜先生,我不过是一个死读书的,上次也只是受人相邀而已,并没有其它意思。”
“我这次请你过来,不过是想问问你说的那个什么干细胞技术成熟到哪一步了。”杜卓阳看他还是畏畏缩缩,只得后退了一步,以减少自身的压迫感。
福肯快哭了:“我可以劝你父亲这项技术还不成熟的。”
杜卓阳耐心不多,无奈之下只能冲房书平招了一下手,示意他来搞定,然后自己先去二楼的书房处理事情去了。
岂料到,还不到5分钟,房二少就双手插着兜无比轻松地到书房里“陪读”了。
“你搞定了?”杜卓阳怀疑地看着他
“必须的啊。”房书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杜卓阳的对面,笑眯眯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