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挠腾着挣脱不开他的手臂,急得眼睛都红了:“我是跟您一起回来的!我还想问您怎么去的时候好好地回来杜少就没人了!快还我的杜少!”
“啧……”房书平不爽地松开了阿基,“那你好好想想,卓阳不开心了会去哪里?”
“您打他手机直接问不就好了吗?”阿基“咳咳”地抚着胸,“什么智商175啊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要不是你掐住我我早打电话了。”
房书平“哦”了一声:“都怪你平时总是拿他手机,我还以为他的手机都会放在你这儿呢。”
“那是我跟在杜少身边而且杜少恰好手里有事的时候!”阿基张牙舞爪地说。
返回客厅里翻出来了个平板电脑后,房书平没理阿基的咋咋呼呼,而是飞快地点着屏幕:“前几天我在他手机里装了一个定位软件……你还愣在这儿干嘛?开车去啊!”
当车子按照定位地图的指示开到目的地时,正是夜幕初降的夏日傍晚。
车子停在了一座高楼大厦的下面,这里有一个维尔市最大的地下酒吧。
“车子留下,你回去。”房书平拍了一下阿基的肩膀,“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
“我还要去找杜少呢,”阿基一点都不配合,“而且我走了谁开车,这里是酒吧!酒吧!”
“随便你,”房书平咬着烟用力甩上车门,“不要跟着我就好,卓阳他现在一定不想见你的。”
杜少不想见的人是你吧!!!阿基少年把车子开去车库的路上气呼呼地想着。
房书平找到杜卓阳的时候,他正坐在了酒吧里的角落,面前的矮桌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各类酒瓶。
“借酒浇愁啊……”房书平在喧闹的电子乐背景音中大声喊着,“我能坐这儿吗?”
杜卓阳没理他,一仰头干了手里的酒,在他身边坐着的穿着暴露的调酒女孩已经一边在他身上磨蹭一边快手快脚地调起了新的酒水。
房书平伸手抓起画着黑色眼影和紫色唇膏的调酒女,一把把她拉下沙发,然后伸手掏出了皮夹,看都不看地抽出所有的钞票甩在她脸上:“我从来不打女人,所以你最好现在滚开,否则我不介意为你破例的。”
正要破口大骂的流莺在看到了远超自己预期的收获之后,连被扯开的上衣都顾不上整理,抓起所有印着“富兰克林”头像的小纸张,飞快地消失在人群熙攘的吧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