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勃`起。”
林向黎一边摸客人的裤裆一边倚靠上去,他跪坐起来,低头去解简铭的裤链,嘴里满口胡言:“我会勃`起的,只要您愿意进来…我很、很喜欢您的这根,它很好,唔,很大。”阿云的话他真的一句都不敢忘,“只要客人的鸡`巴没有短得靠放大镜都找不着,你就往死里夸他大,闭眼夸,全程不需要睁开。”
前辈诚不我欺,简铭的阴`茎就跟充了气的热狗棍子,一下子挺拔站立,林向黎没闭眼,因为他移不开眼,他从未见过如此狰狞凶恶的性`器,包`皮后退,龟`头硕大翘起,柱身上横起饱满的经络,浓密的耻毛刺刺地扎着人手背。
呼吸像是被谁扼住,林向黎说不出话来,他始终握着客人的把柄,直到客人说:“你真的喜欢?”
“嗯,真的。”林向黎垂着眼,毕恭毕敬地答,他知道如果顺利,这根粗大的性`器将进入他的体内,这会是一场酷刑,一段无法回首的记忆。他跨坐上去,捞起自己毫无反应的性`器官,将客人的阴`茎纳入自己的臀下,穴内仍在流出湿滑的液体,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安慰。林向黎不后悔,他即将舍身赴死——
“等一下!”简铭拉住他的手,叫停了他,“还没戴避孕套。”
林向黎高速运转的脑子顿时死机了,你为什么叫它避孕套?它还叫保`险套、安全套、如意套……你偏偏叫它“避孕”套。对,我现在是妓,带着女字旁,林向黎有些离魂般地下床去抽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数十种避孕套,各尺码也相当齐全。他很有眼色地取了杜蕾斯的一款大尺码超薄避孕套,拆开,拿出一片,撕开,扯出一枚,转身跪在客人两腿间,去给客人戴上。
简铭看着他蓬松的黑发间的发旋,望见他鼻尖有亮晶晶的光点,便问:“你什么姿势最拿手?”林向黎疑惑地抬头:“我…我都行。”简铭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和无辜的脸庞,敛下眼眸,说:“让我见识一下。”
性功能不行,别说性功夫也不行。
不蒸馒头争口气,林向黎夸下海口便是要拼了,他重新跨到客人身上,像是滑稽的鸭子,半蹲着,去试图把对方粗大阴`茎塞进后`穴内。他着实努力了半天,龟`头又圆又大,每次有挤进一些的征兆,便又滑脱出来。几番斗争,腿软如面条,膝盖颤抖着跪在床上,自己则是整个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客人的裆上,坚硬的阴`茎被压在会阴下动弹不得。
林向黎累得气喘吁吁,只能求助于对方:“先生,请您帮、帮帮我吧……我真的、真的放不进去……”
简铭见他额头薄汗淋漓,颊上染上一层薄红,才道:“你不是都行?”
林向黎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只能奉承道:“我实在没遇到先生这么大的,无能为力,还请先生不要再戏弄我了。”这话一出,几个男人吃得消?简铭抱住他的臀瓣,将他稍稍抬起,反弹起的阴`茎立马抵住了紧缩的肛口,对准那羞涩的凹陷处,像是将一根极其粗硬的针头一点点一点点推射注入,强行挤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开山劈路般横行霸道地闯入陌生天地。
林向黎刚被插入一半,就胀得吃不消,不是灌肠时的撕裂痛楚,是被结结实实填满的饱腹感,他感觉对方像是要强行和他合二为一,润滑液就像给敌军带路的汉奸,周全地打点路上的一切。滚烫的肠肉又像是倒戈的人群,迫不及待地欢迎新君主的入驻。
简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掰扯开林向黎的两瓣臀,直直地插进去,他被咬得太紧了,那种被吸出骨髓的销魂夺魄的快感一下子击溃了他的理智。于是他忍不住耸动了一把自己的腰胯,只剩一小截,他狠狠地插到底——
“啊……”
林向黎痛苦地扬起下巴,失声叫了出来,脑海中飞闪过无数彗星璀璨的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