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祁甚会装没听见,却感觉到他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嗯”了一声。
苏白蓝马上就忍不住了,他往后躺了些,在对方疑惑地抬起头来时,一下子就吻了下去。
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最后祁甚实在喘不过气了,才一把推开了他。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他可以清晰看见苏白蓝眼里翻涌如潮的火热欲望。
祁甚喘了几口气,接着靠近他,一口咬住对方敏感的耳垂,“苏白蓝,我们做吧。”
等祁甚快把他衣服扒光了,苏白蓝才猛地回过神来。
他虽不舍,但还是按住了他作乱的手,祁甚不满地看他,苏白蓝咬咬牙,开口道,“我没准备那个。”
祁甚顿了两秒,苏白蓝以为他是要打消念头了,心塞地就要拉开被子去浴室自我解决一番。
就见身侧的人一下子跨坐到他身上,下一秒,对方凑身下来,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没关系,我会接住的。”
……
说了骚话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晒头顶了两个人都没能睁开眼。
祁甚一动,身子就跟被人蒙着麻袋用棍子打了几百下一样地酸痛。
他嘶了一声,身边本来闭着眼的苏白蓝顿时醒了过来。
他揉上他的腰,“还很痛?”
祁甚却是摇头,视线往下移,停在了苏白蓝腰侧那一道消失不掉的痕迹上。
苏白蓝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看见那一道痕迹,刚想开口找个理由,祁甚突然侧身轻轻吻在了那条痕迹上。
他一开口,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苏白蓝,是不是很疼啊?”
他心猛地一抽,顿时就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
苏白蓝起身揽住他,认真的说:“不疼,一点也不疼。”
祁甚红着眼,攥紧了手,一遍遍在他耳边喃喃告诉他:“苏白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祁甚待了三天,车票是第三天下午的。
苏酩沉默了三天,只有范兰汀和他讲话,他才会应两声。
第三天的中午,因为知道祁甚下午就走,范兰汀准备了比第一天还要丰富的饭菜。
苏酩依旧不说话,不过和前两天不同的是,他拿了一瓶白酒,也不吃饭,夹两口菜,配一口酒。
范兰汀要拦他,“今天怎么突然喝这么多,别喝了,身体能受得了吗?”
他躲开,固执地喝完一杯后又接着喝下一杯。
范兰汀知道犟脾气上来的苏酩,谁也劝不了,只好一边让祁甚多吃点,一边去准备醒酒茶。
桌上少了起话题的范兰汀,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而不说话。
范兰汀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一看见苏酩已经红透的鼻尖和脸颊,又气又无奈。
走到他边上打算扶他去屋里休息一下,以免他突然当着俩孩子的面发酒疯。
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苏酩会不会发酒疯,毕竟结婚这么多年,她都还没见苏酩把自己灌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