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征听到这话,才略略放下了心,又用手指在金小丰的胸膛上狠杵了一下:“你啊……”他转过身去,让金小丰为自己拉扯大衣后襟:“就像没长人心一样!”
金小丰上前两步,打开了房门:“干爹还回天津吗?”
陆雪征迈步向外走去:“回是要回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脱不开身。”
金小丰连忙跟上:“干爹在这里有什么事情?”
陆雪征随口答道:“叶崇义跟着我,我……”
话到这里,他忽然感觉这是一桩一言难尽的事情。心情沉重的咽下后半句话,他转而答道:“天津那边还是不太平,等到风平浪静了,我再回去吧!”
金小丰随着他下了楼,瓮声瓮气的又道:“干爹别去俱乐部了,擂台上太危险,我有钱。”
陆雪征不理会,迈步只是向外走。金小丰追了两步,鼓足勇气又道:“干爹,儿子养您,也是应该的。”
陆雪征这回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了他:“儿子?”
随即他继续向前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还没有老朽,不用任何人来养我。不过你能知道你还是个儿子,这也很好!”
金小丰命汽车夫开车,亲自把陆雪征送回了家中。陆雪征知道叶崇义的脾气,故而也不让金小丰进门。
一路摸黑上楼回房,他刚一进门,就听床上的叶崇义轻声问道:“雪哥,你怎么才回来?”
陆雪征没开灯,窸窸窣窣的脱了衣裳爬上床去,钻进了温暖的被窝中:“今晚在俱乐部遇到了一位故人,多聊了两句。”
叶崇义抬手去搂陆雪征,冷不防先碰到了一大贴膏药:“哟,这是什么?”
陆雪征把双手插进了叶崇义的睡衣里去:“没事,肩膀让人打了一下,我贴了一副膏药。”
叶崇义连忙起身,想要看看,然而陆雪征捏住他两粒乳头,故意不肯松手。他连起了两次,胸前两点被抻的好生疼痛,不禁又气又笑的躺回原位:“雪哥,你别闹啦!”
陆雪征起了兴致,但是又怕大动之下,对伤情不利;而且叶崇义身体虚弱,竟是有些不禁风雨的样子,不似先前,可以陪他尽情放纵。将叶崇义的睡衣向上卷到胸口,他把这家伙搂过来和自己肉贴肉的紧挨着了,又抬起一条腿骑在了对方的身上。叶崇义被他束缚了个死紧,然而心中很是平安喜乐。在膏药散发出来的一阵阵苦涩气味中,他闭上眼睛,不由自主的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