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涯也没说话,闭着眼睛轻皱眉头,默认了。
陈波挣钱有多不容易,除了他自己只有安涯知道,夺去了一切的陈波就等于失去了十年的艰苦奋斗,十年的青春和生命。
虽然看不惯陈波有些做法,但是感情还是有的,他难过安涯也不会好受的哪去。
李哲天呼吸有点粗重,额角出现亮晶晶的细汗,看样子是忍耐到极限了,又开始慢慢的往里进。
“这样吧,过几天我给陈波打上五百万,算是赔给他的医药费。”
安涯这边正疼着,突然听到老李喘着粗气放糖衣炮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想想也是,自己偷跑在先,陈波办事也挺不地道,五百万,够他重新开始了。
安涯心里一舒坦,也不再跟老李对着干了,闭着眼尽量放松身体。
反正都是疼,少疼一点是一点。
李哲天突然一挺腰,把整根都插了进去!
“操啊!”
安涯疼得大叫一声,半听没缓过气来,扭头冲着李哲天骂,“丫他妈有病啊!”
李哲天坏坏的笑,爱不释手的摸着安涯光溜溜的屁股,“不准走神。”
安涯吼,“谁他妈走神了!要不我插你试试,你给我走一个看看!”
李哲天笑得风流倜傥,开始九深一浅的律动。
很长时间没做了,有点紧。
等老李把小安子顶在墙上来第三回的时候,安涯有点撑不住了,抖着腿扶着墙气得直骂,“有完没完,你个种马,老子都给你捅松了!”
李哲天本来还一本正经的干活,一听这话直接笑场了,匆匆弄完了事。
安涯给操的挺厉害,手抖的提裤子不利索,气得骂。
“操,妈的!”
李哲天拿了一大团卫生纸过来,摁住安涯又要扒裤子。
安涯心里大惊,咋,还来啊!拼命抓着裤子不放,“干啥干啥,还来啊!你他妈吃伟哥了!”
李哲天笑笑,把卫生纸塞给安涯,整理了下晚礼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安涯刚要追上去骂,突然感觉一股粘稠的热流,从火辣辣的缝间一波接一波涌出来,势不可挡。
被捅松的括约肌实在拦不住那些热流,裤子很快湿黏一片,连腿上沾都是。
安涯僵住,拼命夹紧屁股,只恨不得把姓李的就地咬死!
这时,小丘伸了个头进来,看见面色铁青的安涯忙缩回头去。
几秒种后,一包崭新的晚礼服被扔了进来。
安涯更恼火了,李哲天那丫安排好一切,就是等着看我好戏!
火急火燎的换上新衣服,安涯憋着火冲到酒会上。
李哲天端着鸡尾酒,正一脸微笑的站在几个商界巨头的中间,侃侃而谈,眼睛的余光还直往这边瞥,安涯怒从心中烧,抢过一杯红酒就往那边冲。
姓李的,我今天非把你浇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