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没说话,恶狠狠的盯着安涯,像盯着一顿等待已久的大餐。
安涯打个冷战,继续火上浇油,“陈波告儿你,想要老子就范,他妈做梦吧!”
陈波喘着粗气,作势要扑上来吃人。
安涯连忙抱着头大喊,“啊——救命啊——”
陈波满脸黑线,至于吗?
陈波一犹豫,安涯就呲着牙冲陈波耍威,“你敢动我,我……我给你绞断!”
很显然,安同志已经熟知那事的路数,还能总结出精辟的反击之道,跟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相差甚远,这是谁教给他的?
李哲天。
陈波牙都恨不得咬碎,沸腾的热血立马凉了。
安涯趁人发愣的当口偷偷爬起来溜走,但陈波发现,一胳膊把捞进怀里。
安涯哎哟一声栽了回来,“陈波,你他妈有完没完!”
陈波闷着声,“完了,睡觉吧。”
安涯舒了口气,陈波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手却顺着睡衣的空隙伸了进去,紧贴在肉上。
安涯立刻绷紧身体,“你爪子犯贱?!”
陈波说,“就犯贱了。”
“他妈我让你贱!”
“怎么着,练练?”
“练你妈个头,老子咬死你!”
“嗷……属狗啊你!”
“谁跟你一属相,我属狼的!”
“安涯我警告你,你再咬人我动手了啊!”
“……”
“嘶……嘿,小东西,我看你是欠揍了!”
“啊……陈波你他妈耍赖!”
“就耍了!”
“我操!”
两人掐了大半夜,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最后,陈波操急了,上去把安涯的睡衣撕了,然后搂着人裸睡了一把。
安涯也不甘示弱,把陈波咬的亲妈都不认识。
也算是扯平了。
陈波挂着一脸的牙印也没法去上班,只能跟安涯一起窝在家里。
安涯最近新弄出了几个木马,一激动神经就有点崩溃,“啊哈哈哈~~~哦呵呵呵~~~~”
陈波不胜其烦,抓着电话去院里现场办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