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同志大获全胜,忽悠成功!)
当天晚上,两人各把着一边的床边,井水不犯河水。
但早上醒来时,安涯依然发现自己一头扎在陈波怀里,而且把人挤得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更让人泄气的是,陈大爷的嘴似乎更肿了,眼圈更黑了,安涯脸上就一阵阵发烫。
这姿势,这体位,很明显是自己侵略的人家。
要安涯知道是陈波把自己硬拖过来搂着乱摸,还混淆真相忽悠自己,估计得咬掉陈波一只耳朵。
陈波同志则是一脸的冷淡,似乎是在对安涯无声的控诉。
其实心里早乐不思蜀了。
咱腹黑,咱光荣。
“陈波,再买一张床吧。”
“不行。”
“那你……怎么去上班?”
“不去了。”
“啥!”
“吵什么,我是老板,谁敢说什么。”
“但是……”
“但是什么,困死了。”
“陈波,我想过了,要不咱们把床推里面,靠着墙吧,我睡外面。”
“成。”
结果,当安涯看着被挤在墙上当浮雕的陈波,欲哭无泪。
陈波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安涯恼羞成怒,“不管了,谁叫你只买一张床的,老子挤得就是你,怎么着吧!”
陈波一副吃了亏不敢吭声的样儿,其实心里相当的美滋滋。
在以后的夜晚,陈波理所当然的搂着安涯小亲亲睡的不亦乐乎,当然,得等人睡迷糊了之后再动手,不然准得打上打半夜。
习惯成自然,这话说的真对啊!
一开始安同志还很排斥被一个男的抱着睡觉,后来发现被搂着睡比较暖和,而且十分方便他伸胳膊搭腿儿,滚来滚去也就成自然了。
发展到后来,安同志没陈氏靠枕就睡不着觉,这个世界太神奇了。(失眠的同志终于有救了!)
只要陈波回来晚一会儿,准能接到午夜凶铃。
安涯给陈波打电话,口气很冲很怨妇,“大半夜去哪儿鬼混了!”
陈波那边正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我这边有事。”
安涯不愿意了,“有屁事,吃个饭能吃到凌晨三点,跟你吃饭的他妈都是饭桶啊!”
那边吵杂了一会儿,陈波说,“成,我半小时后到家。”
安涯满意的挂了电话,边斗地主边等陈波回来。
没过一会儿,陈波就吭哧吭哧跑上楼了,“我回来了,安涯你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