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之后就不停地颤抖着,他低垂着头看不到的表情,但谢家树知道他必定是红了眼睛。
“喂,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猪!你这一脚踹下去他怎么受得了!小心我告你虐待人啊夏翾城。”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温柔地对自己笑的谢家树。正如谢家树所料,男人的眼睛红红的,但却没有流下眼泪。
谢家树拍了拍男人的头,似乎那人是比他小的孩子一般。但这个男人的确像他的后辈一样让人心疼。“别怕他,这人你越让这他他越过分,你不必这么迁就。”
男人低下头,瑟缩了脖子,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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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翾城恨极了男人的畏缩,又对谢家树的包庇纵容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和自己十几
二十年的老朋友闹翻吧?长腿一伸将整个人放在桌案之后的转椅上,夏翱翾城臆忍着任由他们在那里
忙活。
让男人按上了干净的裤子穿上室内拖鞋,谢家树把男人安置在总裁室的沙发上,又是泡咖啡又
是端萘点,让那个平时伺候别人惯了的男人手足无措。谢家树无视夏翱城阴沉的脸色,以拳击掌:
“对了’我好像有一个重安文件还没有签,该回去做事了。小凡在这里坐一会儿,总裁今天提前下
班哇!
“谁说我可以提前下班了!”夏翾城坐在办公后看他忙活黑着脸怒喝
“总之小凡不能自己回去。你不送他回家等一下我带他去店里玩!”
所谓“店里”就是他们经常去的夜店同性恋酒吧。像男人这种虽然上了年纪但根本看不出年龄
又内向害羞还会因为一二句话就虹眼睛的家伙,去了那里根本就是小鬼子进了狼窝,不被人吃干摸
净是痴心妄想。夏翾城手里的签字笔面陆被折断的危险。谢家树无视之,仰着头趾高气昂离开。
走了谢家树的总裁室低气压冷空气肆虐。季凡在沙发里缩了缩,不自在,想动却不敢动怕惊扰
了夏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