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体,沾着红色的血液,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栾越咬出的血痕。
恶心,除了恶心,施若风找不到别的感觉。
施若风从浴室中探出头,要求红炎月为自己送来盐巴,红炎月,问:“你拿着盐做什么?”双瞳中写着你真傻。
施若风微微皱眉,道:“消毒而已。”
红炎月犹豫了一下,才拿了一袋的盐巴上来,之后,施若风接了一缸的热水,随后把盐巴丢入了水中,让盐巴融化于水中。
施若风踏入浴缸里,撒了盐的水当缓缓碰触到身上的伤口时,热辣热辣的,那种感觉,有的时候会成为一种快感。
施若风想,一直这样疼下去疼下去疼下去……到了以后,就不会疼了,因为,已经麻痹了。
什么也不怕了。
施若风就是这种人。如果疼,那就加倍疼,疼到一定的程度,就不痛了,可是心痛的时候,能怎样?
施若风把整个头深入盐水中,之后,半分后,才把头伸了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
自己,果然只是一个胆小鬼罢了。
用了一个小时把身体上上下下地洗干净后,施若风穿上红炎月的衣裳,走出了浴室。
室内的灯变成了昏黄色的,看起来极为温暖,红炎月说:“比起白的冷情,我更喜欢橘色的温暖。”
施若风点了点头,红炎月又说:“嗯,今天你要委屈了,跟我一个被窝,跟我一个床。”
“……嗯。”施若风不挑,跟谁睡一起都是一样的。施若风,是真的这样认为。跟两个以上的人睡过以后,就是跟再多的人睡在一起,也没什么感觉了。
红炎月整理了一下被褥,后说:“你睡里,我睡外。”
“嗯。”犹豫了一下,半晌后,施若风微微一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