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瞥了施若风一眼,眉头微微皱起,“……嗯,针太过细,所以……”无碍。
栾越的手轻轻地抚了抚施若风的眼睛,说:“戴上隐形眼镜了啊?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施若风回他的,只是淡淡的一笑。
适合的眼角膜,寻找起来太难,如果选上不适合的,怕是也难逃眼角膜与身体的不合反映,最终导致死亡。
栾越说,施若风有一双最美的眼睛,所以一定会为他寻找到适合的眼角膜。
施若风淡淡微笑道:“……没有,也没关系。”其实,他更希望的是,另一只眼睛也能被毁掉。
栾越摸了摸施若风的头,“哥哥不喜欢你呢……若,要不,放假期间我们搬出去住,一起在国内旅游如何?”
“旅游?真的吗?”生活的忙碌,对于施若风来说,旅游是绝对的诱惑。
栾越点了点头,一脸宠溺地看着施若风。
愿意宠你,愿意对你好……
半个月后,施若风脸上的痂掉落,原本白净的肌肤上出现了丑陋的苍白色的疤痕……从远处看,就像是一面的洁白,从近处看,那异于肌肤色的惨白,就好像是水蛭一样扭曲的白色肉虫。
除了恶心二字,或许没有再适合的形容词了。
栾越抱施若风的时候一直是在深夜,不点灯,不睁眼……那种动作,就好像是形式化的。
日子久了,两人日渐熟悉了彼此。
几日后,施若风与栾越离开了栾家,一个放假期间,栾越带着施若风在四处旅行。
施若风的一张脸,染上了几层厚厚的粉,淡化了疤痕,脸上戴上厚厚的黑色眼镜,遮挡住半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