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写着想叹气,为什么手机放在了外面,如果手机在身边,我就可以跟大哥打电话,最后在听听他的声音,顺便问问他到哪里了,还能不能赶来救我。
如果不能来,那就算了,洗洗早点睡吧。
呃——他好像又把手烫到了,为什么手脚那么笨。
我应该先为自己写一封遗书还是脱衣服洗澡。
有些暴躁,不过——我很好奇,他会像那天晚上对我这样那样又这样,然后那样这样又那样嗯嘛——划掉,我真的是疯了。
为什么自从那一夜过去,我变得像个草履虫,甚至有点儿管不住小冬阳了。
我对不起逝去的贞操跟那晚上死去的几亿兄弟姐妹们,头七还没过,我就想跟仇人携手在他们的坟头蹦迪了。
唉!
···
林遇安哼着歌,用酒精棉将瓷罐擦干净 ,一一摆放好,又摸出手机,坐在椅子查了查“拔火罐”的注意事项。
“拔火罐”是比较简单的养生,这段时间,林遇安因为公司得事肩颈很痛,很长时间没有去做按摩了。
刚好韩父给了他几根蜡烛,说可以驱寒湿,虽然是让他回来当情趣用品玩的,但既然可以驱寒湿的,他琢磨着效果都一样。
不过待会儿是他跟韩冬阳谁先享受,他丈夫看起来不像是会去拔火罐的人,要不待会儿跟韩冬阳商量商量,如果他不会,他可以教他。
林遇安心里乐滋滋得计划着,接着浴室门开了,他丈夫洗了澡,睡衣楚楚的走出来,林遇安放下手机,问:“你洗好了啊”
韩冬阳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洗了澡,他丈夫是被蒸的还是怎么,在灯光下,满脸通红,林遇安也没去想那么多,坐起身子,眼睛亮亮的,说我都准备好了。
韩冬阳站在原地,手指攥紧,声音有些干涩:“会,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