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君略微带着冰冷的声音传来,他皱着眉头,轻轻捧起付如年的脸,“年年,抱歉,我之前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睡着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纰漏。他们几个也太不小心了,看到你憔悴的模样,我心里也很难受……”
宋钧猛地占据了身体,担忧的看着付如年:“年年,你之前吃的是什么药?要不要再试试另外一种?或许吃了那种就好了呢?”
宋钧还没来得及给付如年找药,暴躁的温宴明出现了:“我操,凌相君你他妈就知道装大尾巴狼,还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知道这事儿,谁还不知道谁?其他的几个人也是,都一个个推卸起责任来了?什么叫我们不会办事儿?你那么会办事儿,你不是也没想起来?”
容邵青弱弱道:“你之前不也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
“闭嘴!”
“明明就是你们的错,呵呵,要是当时陪在年年身边的人是我,肯定就不会这样了。”
“你放屁!那我还说要是我在,年年也不会这样呢!”
付如年:“……”
愈演愈烈。
付如年原本还觉得有些难受,现在看着几个人吵得热火朝天,干脆倚在一边的靠背上默默看戏。
或许是因为药效起了效果,渐渐地,付如年倒是觉得胃里好受许多。
而几个比较暴躁的人格却并未发现这一点,吵得越来越厉害,相对来说比较冷静的人格完全劝不住,一群人互相推脱责任,最后几个人格在一旁大打出手。
而他们大打出手的方式,就是捶自己。
从旁人的角度看起来,尤其像是个神经病。
付如年:“……”
付如年默默的转过头,恰好看到不远处一位打扮的十分艳丽的女人,诧异的看着付如年和容邵青。
付如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口型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