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那几个名字,其实就是为了试探,然而岑易彦避而不答,反而让付如年有些不知道正确答案了。
付如年又试探道:“那我要和他们上床啦?”
岑易彦总算转过头,看向付如年,他语气中带着丝无奈:“别胡闹。”
付如年大笑起来,抱住岑易彦的腰:“你之前不是说,我要和谁上床,要经过你的同意。你若是同意,也肯定因为那个人就是你吧。”
“对。”岑易彦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但现在因为多了个游戏,不能告诉你了。”
“那你不怕我为了验证,一个个上过来吗?”付如年说,“我可知道,你们那地方都一样的。”
岑易彦闻言,微微眯起眼睛。
付如年说出这话后,依然是那副自然的模样,他眼中带着一丝无辜,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在岑易彦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有什么不对,更不怕屁股遭殃。
直白的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不过也确实欠操。
岑易彦淡淡道:“你身体吃得消吗?”
付如年:“……”好像确实够呛。
但付如年是不会承认自己受不住的,他眉宇间满是得意,道:“你又忘了。我之前就对你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是吗?”岑易彦突然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怎么?”付如年一愣。
岑易彦道:“地只有一块地,可我们又不是只一头牛。”
付如年:“……”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