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治邦和他对视一眼,立刻站起来,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的,他拔腿就往教室外面跑。
丁雪润也跟着站起来,楼珹问他做什么去,丁雪润说去厕所。
他一出教室,便快步追上去。一把拽过陈治邦的校服,把他拖到了男厕所。
丁雪润力气不能说很大,可他目光很沉,让陈治邦不敢反抗,不敢叫。
丁雪润把他塞进男厕隔间,满脸阴沉:“你又想去告状?”
“告……告什么状?”他不由自主地发抖,心里越发觉得,可怕的人不是楼珹,而是丁雪润。
“你说呢?”他语气冷静。
“我……我没有,我不是想告状,我只是……”
“那你跑什么跑?”丁雪润现在可以确定了,那个偷看的人,就是陈治邦。“为什么跟着我们?”
他怂得缩起背来:“我看你们俩很奇怪……”
事实上,他已经观察了好几个月了,也就是今天,亲眼看见了才敢确定。
丁雪润冷声警告他:“你敢告状、或是传出去,我就让你考不了试,我有很多种方式让你去不了考场。听明白了吗?”
陈治邦心里一惊,赶紧点头:“我没想告状,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最好。”
丁雪润没把这件事告诉楼珹,但他始终盯着陈治邦,陈治邦别说告状了,连问老师问题都不敢了,怕被丁雪润误会成自己告状。
时间一晃就是六月。
丁雪润为了保证楼珹的休息时间,从五月份起,晚上就只给他讲到十一点,他让楼珹去睡觉,结果自己还坐在书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