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的清白呢!丁雪润你丫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那清白就这么被白白糟蹋了?
这不公平!凭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丁雪润那个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
丁雪润听课的空隙,扭头过去,看见楼珹脸压在数学书上,一只手在桌上不停地画圈圈,疑似在诅咒人。
他心知肚明,但神情自若,声音放得很轻,轻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楼珹,虽然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但这些都会过去的。如果实在想不开……”
“我想不开,我怎么办?”
丁雪润出主意道:“找个方式发泄吧。”
楼珹摸了摸脑袋,他怎么发泄,把丁雪润打一顿?可他怎么舍得打丁雪润啊……
他实在想不出来,头都秃了,在小群里问道:“如果一个人对你做了坏事,你要怎么办?”
“往死里打。”
楼珹赶紧道:“不,不能打……没有那么严重。而且……也不是那种性质。”
“珹哥,难道有谁欺负你啦?谁敢欺负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惹我们东北矿厂小王子!”
楼珹顿时露出失身了的哀怨:“算是欺负吧……”
“那珹哥,你这样。那个人是怎么欺负的你,你就怎么欺负回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楼珹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说的好有道理!”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这么没日没夜的胡思乱想吧?这不公平!要失眠大家一起失!
周六放学,楼珹买了一瓶可乐回家,稍微布置了一下,就给丁雪润打电话了。
他摇晃着盛满可乐的郁金香杯,拿出一副醉醺醺的语气:“……润润,你在写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