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过来时,小太子坐在虞夏的腿上,虞夏手中拿着拨浪鼓,小太子伸手去抓,胖乎乎的小手抓到之后,他会咯咯笑了起来。
虞夏安安静静的,只低头看着小太子去玩。她穿着浅色衣裙,面色苍白,眉心垂着一枚浅绿色的宝石,优雅且柔弱,和刘肆当初见她时并无差别。
这段时间,虞夏仿佛像是想通了,她在笼子里,在这座巨大的,华贵的,用金子银子和宝石珍珠镶嵌起来的牢笼里,穿着精美的衣物,吃着精美的食物,只能做一只笼中雀,用尽力气去出逃,最后只会折断这双柔弱的翅膀。
她生来就是家养的雀鸟,压根没有见过外面的狂风巨浪。
晚上缠绵时,虞夏照旧是任由刘肆胡作非为。只是今晚刘肆格外的凶悍。
虞夏身子虚,腰肢很细的一把,胳膊腿也没有什么力气,太医过来都常常提醒虞夏多吃一点,这样下去她的身子不行。
如此虚弱的虞夏对上强悍有力的刘肆,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刀给劈开了。
一直到了下半夜,刘肆全部都给了虞夏,他的胸膛上满是汗珠,喘着气将虞夏搂在了怀里。
虞夏早就被他弄昏过去了,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软绵绵的被刘肆抱着。
刘肆却睡不着。
他反复噬咬着虞夏的脖颈,虞夏昏昏沉沉的去推刘肆的头,却被他抓住了手。
指尖酥酥麻麻,虞夏缩了手:“陛下,别……”
刘肆埋在了虞夏的脖颈间:“你都原谅他了,为什么不原谅朕?”
虞夏轻轻蹙眉,他又温柔了起来。
哪怕理智在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了回应。这般甜美酥麻的感觉,仿佛清晨细雨轻轻扫过乍开的花丛,和风细雨,雨丝像雾一般轻柔。
她咬了自己的唇瓣,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
刘肆与她十指相合:“朕比他更喜欢你。”
虞夏软倒在了刘肆的怀里,结束之后,她满脸潮红,这比直接羞辱她还要让她觉得难过。
哪怕虞夏不愿意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刘肆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
他从背后搂住了虞夏:“玉真。”
虞夏推开他:“你不要……不要再碰我。”
刘肆抱着她不松手:“刚刚你很愉悦,对不对?你厌恶朕的身体,但你却从朕的身上获得了快乐。一直陪在朕的身边,朕什么都给你,身体也给你。”
他满满的挤进了虞夏的心里,将她一点一点的填满,然后充溢她的心房,喜欢或者厌恶,她都不能逃避,也无可逃避。
“公主,朕很爱你。”
他真的很想对虞夏好,只是刘肆从未被爱过,他也不懂该如何去爱人。
没有被身体依偎温暖过,没有被好声好语关怀过,他只能慢慢的,用自己的方式去占有。或许他的做法很蠢,但不是每个人生来就懂得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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