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的脸贴在了刘肆胸膛上,她被他搂得喘不过气,又觉得太害臊:“你……你放开我呀……”
男人身上是沉稳内敛的木质香气,可能是檀香,很好闻,而且很干净,虞夏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开。
她只好认命的趴在男人怀里:“你是我兄长么?”
“不是,朕是你夫君。”刘肆抱着她坐了下来,“别动,让朕抱一会儿。”
虞夏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被人抱在怀里,她觉得害羞,又觉得不太适合。
初见刘肆时,虞夏觉得刘肆一点都不好,觉得他看起来很吓人,好像随时都会把人给吃了。
但他一来就抱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又没有做其他不好的事情,虞夏对他的警惕心减轻了一些。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关心她。
她天生脾气好,十分亲人,从前在阑国时,后宫里但凡和善一些的妃嫔都喜欢虞夏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
虞夏乖乖让这个被称之为是她“夫君”的男人抱着,丝毫没有挣扎。
太医很快就来了。
给虞夏把脉后,太医道:“皇后娘娘撞到脑袋,脑部可能有淤血挤压,导致记忆混乱,可能想不起从前的事情了。”
刘肆脸色一变:“什么时候会恢复?”
太医犹豫了一下。
刘肆道:“恕你无罪,如实回答。”
太医道:“这种失忆症很难恢复。”
他挥了挥手:“下去吧。”
这个结局倒是在刘肆的意料之外。
等太医离开,虞夏才小声问道:“我的脑袋怎么撞到了?以后我都想不起从前的事情了吗?”
刘肆把她按在了怀里,他搂着虞夏,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虞夏不知道刘肆现在怎么样了,她以为刘肆现在很难过,一时之间,虞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她还不太适应被刘肆长久拥抱,一直被她拥抱,她总觉得全身都不太舒服。
想了想,虞夏轻轻推开刘肆:“我……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刘肆轻轻抚摸她的脸,这种眼神总让人觉得不舒服,虞夏躲过刘肆的目光:“你……你真的是……”
刘肆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玉真,朕是你的夫君,我们成亲一年,你很喜爱朕。”
虞夏双眸中满是迷惘:“我……我真的和你成亲了?”
总觉得不太现实,也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密关系。
但她脾气好,性子温软,容易相信别人,听了刘肆的话,她小心翼翼的往刘肆怀里凑了凑:“我不太信。”
刘肆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玉:“这是你给朕的……定情信物。”
这块羊脂白玉是虞夏曾经戴在身上的,她时时都喜欢戴着,后来被白贵妃讨好送给了李大吉,刘肆从李大吉那里拿来的。
虞夏将这块玉佩握在手中,似乎有些熟悉。
刘肆怕刺激到她,摸了摸她的头:“想不出来没关系,你只要记得你是朕的皇后就行了,曾经你很喜爱朕,将朕视作你最重要的人,别逼自己,以后朕陪你慢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