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什么都没有,生来便是如此,父皇母后的宠爱都是刘邈的,太子之位也是刘邈的,但痛苦都是他的,所以,本该刘邈为质,他却要代替,他活着就该被所有人厌弃。刘肆不稀罕这一切,包括权力和江山,如今,他将虞夏压在身下才明白,权力真的让人眩晕。
本来不属于他的,如今都落到了他的手中。最高不可攀的小公主,也是他身下挣扎的可怜少女。
最可惜的是,她和所有人一样,都很惧怕他。
虞夏满头青丝全部垂了下来,她的长发又密又多,淡淡的睡莲香气在辇车内部弥漫,她纤细手指抓着檀木扶手,巴掌大的脸在墨发散下后更显小了。
一对耳珠也被刘肆摘下,手腕上的玉镯被扔到了地上,浑身上下的首饰只剩下脖颈上纤细的赤金项圈。
绿宝石随着她呼吸起伏微微颤动。
这个时候,辇车也停了下来,外面李大吉道:“陛下,已经到了。”
刘肆冷哼一声,把虞夏抱在了怀中,大夏天一路过来,辇车又被遮掩着,里面密不透风,刘肆也出了一身汗。
虞夏被他吓得手脚冰凉,倒是没有觉出冷。
刘肆抱着她往含凉殿走去,虞夏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她缩在了刘肆怀里,不敢把脸给露出来。
一国公主却落得这样下场,虞夏自己也觉得太难堪。
含凉殿内自然都是刘肆的人,太后和其他妃嫔也没有本事在刘肆身边安插眼线。
刘肆把虞夏扔到了龙床上,虞夏披散着头发,手脚仍旧是冰凉的。
他开始脱衣服,虞夏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刘肆,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哪怕她再不情愿,这一天该来也是来。
她怕刘肆再撕自己的衣服,眼下他自己脱衣,并没有强迫于她,稍微说服自己,虞夏颤抖着抬手去脱自己的衣裙。
一件一件的褪了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了一件兜衣,虞夏跪在床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整个人都要窒息喘不过气来。
刘肆将外袍刚刚脱下,一抬眼看到虞夏身上只剩了一件兜衣,关键兜衣还兜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