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业务已经交给百运在做了。
他根本没有料到秦邢会拒绝他的提议。
秦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然而车还在继续行驶。
秦邢说:“阿越,我记得你跟苏时清的关系很好?”
秦越艰难地说:“我们是不错的朋友。”
秦邢:“那你能确定苏元也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吗?百运成立至今手里做过哪些项目,这些项目成功的几率是多少,和同行相比,他们的优势在哪儿?你那里有数据表吗?”
“把数据表给我看。”秦邢说。
秦越的话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一样:“数据表在公司,我没有带在身上。”
秦邢看着秦越的目光像是看不听话的小孩:“基础数据你总该记得,你说给我听。”
秦越报了一串数据。
沈臻越听越不对劲,这不是去年跻身五百强的一家网络信息公司的数据吗?
“阿越。”秦邢的笑容忽然收敛了。
在沈臻的记忆中,秦邢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慈爱的,温柔的,但从没有像现在一样,他就像一只快要发怒的雄狮,沉默是他爆发前的缓冲。
面无表情的秦邢让人恐惧。
秦越低声说:“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