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徐蘅像卸下重担似的瘫坐在懒人沙发上,满心里都想着自己被陈昂踩成了渣的钵仔糕,心疼得无以复加。
水声很快停了,没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陈昂却没有穿徐蘅借给他的裤子,只是腰间围了浴巾,上身也赤着,浑身氤氲着水汽。他身材极好,是单位办公室里罕见的精壮健硕,肌肉线条分明,在黄光下更显沟壑。
徐蘅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是露体狂吗。”
陈昂拨弄了下自己濡湿的头发,坐在徐蘅对面的沙发上,说道:“衣服湿了,你的裤子太小,勒裆。”
徐蘅看着陈昂毫不忌讳地岔开腿坐着,腹肌挤在一起,浴巾挂在胯骨处,浴巾下的阴影部分惹人遐思。他火烧屁股似的站起来,说道:“我给你扔洗衣机了洗了,烘干了就可以穿了。”
陈昂不置可否,靠在沙发靠背上,赤着身子摆弄手机,腿长长地伸着,麦色的大腿肌肉好看得不行。他的存在感太强了,徐蘅和他共处一室总觉得不自在。反观陈昂,倒是真正的“宾至如归”,半点都不拘谨。
“你和顾文源是炮友吗?”陈昂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就没完了,徐蘅不耐烦地道:“不是,没搞过,没操过,不熟。”
一时间又沉默了,室内只听到洗衣机运转的声音。
陈昂又问道:“你单身?”
徐蘅:“单身吃你家大米了?”
陈昂伸了个懒腰,抻了抻好看的腰肌,手机扔到一边,突然站起来。孤男寡男,还是个比自己壮一圈的裸男,徐蘅紧张地说道:“干嘛,要走了吗……”
徐蘅还没来得及退后,就被陈昂拽着,一番天旋地转,被压到沙发上。
“干、干嘛……”
徐蘅只穿着T恤裤衩,两人肉贴肉,陈昂那犹带着热气和湿气的皮肤和他贴在一起,身上居然还有那股洗不掉的,淡淡的古龙水味儿,徐蘅冷不丁打了个颤。
陈昂的手直接顺着徐蘅宽松的裤管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