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冠南或许也知道自己不够‘矜持’,借着酒醉借口把人弄得瘫软不算,因为没有提前的准备,也没法给荣加纯使用过度的后穴弄点药,他‘满怀愧疚’的凑到人的颈窝处,含住荣加纯的耳垂轻轻啃咬,青年被他弄得不安生,手伸到耿冠南胸口推了一下,却被男人握住腕子,荣加纯勉强睁开眼,不满道,
“你咬我做什么?”
“看你睡着没有。”
“...耿先生。”
“还叫我耿先生?”耿冠南似乎对此时荣加纯对他的称呼颇为不满,他索性为荣加纯提供了一个可供参考的称呼,“你可以叫我冠南。”
“...”荣加纯沉默不语。
耿冠南并不强迫他,只是亲密地抚摸着搭在他胸口的荣加纯的手腕子,而后恍若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说道,
“你怎么没戴那条手链?”
“哪条?”
“...燕留声送的那条。”
耿冠南说完,本已经闭眼准备浅眠的荣加纯又清醒了,他睁开眼,在男人的胸口前抬起头,道,
“你不喜欢,所以就没戴。”
耿冠南抚摸的动作顿下来,低下头在仰头的荣加纯额头上轻吻一下,“怎么这么乖?”
“因为我觉得下午的你是真的生气了...冠南,其实那条链子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听我解释吗?”
“想,”因为荣加纯的话,耿冠南整个人都柔软下来,一番折腾下他的酒早就醒得差不多了,这会儿酒后的那点热头劲儿全都化作一腔柔情,“但不是现在。”
他碰了碰荣加纯勉力睁着的眼皮,道,“明天吧,明天解释,今晚把你折腾累了,早点休息。”
“嗯,”荣加纯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疲惫笑了笑,然后乖乖地钻进男人的怀中,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