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他明明已经无数次和刘琸颠鸾倒凤,再羞耻荒唐的事都做过,可却在那半个月,他才发现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兽类的交媾,不过是情欲的发泄。只有那山野里的癫狂,烟花下的惊魂,以及荷塘里的痴缠,才像是真正的水乳交融、琴瑟和鸣。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不要阮臻,就如现在,也没想过阮臻会带给他这样的痛苦。
阮臻低吼着,抵住他射了出来。情欲怒火略微褪去,看清躺在桌子上的人的惨状。上身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大张,腿间的血迹混合着白浊正缓缓流出,而那分身,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动静地萎靡着。
阮臻冷冷看着,伸手摸着穴口,突然又并起两指插了进去。阮韶呜咽一声,腿细细抽搐着。
“怎么,想着他,就对我硬不起来了?”
手指抽出,人被拖拽着朝屏风后的床上走去。
“李桥,把东西拿来!”
李桥听着皇帝的怒吼,哪里敢耽搁,急忙差小太监去取。紫檀木的盒子很快就送到了,李桥捧着盒子进屋,不敢看里面的狼藉,走到床前,跪着奉上。阮臻接过盒子。李桥立刻让人把床帐放下。
阮臻打开盒子,把里面东西哗地倒在床上,就将盒子丢出帐去。
“宁王殿下,这些东西你必定都很熟吧。喜欢哪样,今晚朕都用在你身上。”阴森森的声音。阮韶张开眼,看到被褥上的各种器具,眼神一惊,下意识往床铺深处缩去。
阮臻敏捷地抓住他,将他压制住,一手捏着一颗黄豆大的药丸就塞进他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顺着喉咙而下。阮韶刚咳了两声,就感觉阮臻夹着另一颗药丸伸入了后穴之中。
“不……”他终于开口哀求起来,“阿臻,不要!”
可药丸已经化成了油脂,犹如千万只蚂蚁,开始在他周身爬咬,后穴里瘙痒得连骨头都要酥了。神智开始模糊,身体自发扭动起来,在被子上磨蹭着,想要缓解那难耐的情欲,嘴里喘息着,呻吟也变得甜蜜。
看着阮韶逐渐涣散的视线,阮臻冷笑着,“宁王不说,那朕就轮着用一遍,就知道你最喜欢哪样了。”
阮韶酥软的身体被掰开,身体骤然被一个冰冷粗长的东西贯穿,器物粗糙的表面刮挠着被媚药弄得敏感至极的内壁,摩擦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冰凉的温度也刺激了滚烫的内里。他的视线里是一片明晃晃的光晕,耳里是时近时远的人声,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虚幻之中,只有体内的快慰是那么真实又剧烈。他情不自禁收缩着身子,紧绞着那器物,饥渴的吮吸吞咽。嗡嗡的人声似乎带着愤怒,巨物随即狂暴地抽插起来。他伸着脖子一声声浪叫着,款摆着腰迎合着操弄,投身欲海之中。
后半夜,天上下起了雨,虽已立春,可夜雨依旧寒冷。屋里的人却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寒意,依旧疯了一般火热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