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韶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脸上血色褪尽。阮臻以为他回忆起过去情绪失控,便将他拥抱住,温柔抚慰。
离宫回府的路上,阮韶的手探进怀里,摸索着那把小剑,慢慢闭上了眼。
两国和谈之际,阮韶则和妹妹妹夫一起,回老家给母亲上坟,避开了京中各种繁杂琐事。
仗打了数年,和谈也花了两个多月,不但商议停战和边界划分,还讨论通商等一系列事宜。等到尘埃落定时,凉爽的秋意已经替代了盛暑,野地里菊花盛开,荷塘里的荷叶也有了败落之意。
一辆官家马车听在京郊皇家别宛的门口,徐子攸略整衣冠,下了马车。内监李松已经迎了出来,恭敬行礼。
“徐尚书里面请。陛下得知您要过来,已经吩咐请你去书房等候。”
“陛下在游湖?”
李松道:“也是巧,宁王昨日回了京。陛下进入招他过来一同游湖,现在正在水榭里说话。”
徐子攸不自在地笑了笑,英俊的面容顿时有几分落寞,“宁王这一去,可真久。”
“是。说是久没有回故里了,就在清江住了很久。他还带了自制的荷花香粉回来,皇后娘娘极是喜欢……呵呵,老奴多嘴了。”
“哪里。”徐子攸道,“那宁王回来了,陛下一定很开心。”
李松顿时笑得有点暧昧。
河边水榭旁,李桥如往常一般候在外面。他老远见徒弟李松神色诡异地过来,问:“可是徐尚书到了?”
“正是。”李松道,“我已经将他带去书房,茶水伺候着。陛下这里……”
“等着吧。”李桥朝水榭望了一眼,“都进去两个时辰了,估摸着也快了。”
皇帝和宁王一起游湖钓鱼,船才转了一圈就回来,宁王是被皇帝抱着走进水榭里的。小别重逢,干柴烈火,折腾的动静也就特别大。李桥他们站在下风口,就听带着淫-靡的呻-吟阵阵传来,夹杂着皇帝痛快的低吼声。那呻-吟渐渐带了哭腔,最后还哀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