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听不对,训斥道:“你胡说什么?”
孩子道:“我昨天隔着门板听到他在打那个小哥哥,啪啪地好响。小哥哥被他打得直哭,一直在求饶。后来晚间出来吃饭,眼睛肿着,路都走不动的样子。”
婆子尴尬地咳了一声,“客人的事,和我们无关。以后不准没事去前头,明白了吗?”
孩子委屈地跑走了。
此时客房里,刘琸也的确正在“欺负”着阮韶。朝江的窗户半开着,竹帘半垂,江上微风和潺潺水声涌入房内。窗下的床榻上已是一团凌乱,阮韶趴伏在被褥里,头发散乱,臀-部高高撅着,正被刘琸一下下贯-穿。刘琸半眯着眼,一脸舒服享受,挺腰抽-送。阮韶的脸埋在发间,断断续续地哼着。
两人做得细致舒缓,顺着水花声徐徐律动,享受着着交合的愉悦。刘琸几个浅插后,猛地一个深挺,阮韶便被他顶得啊呀一声轻叫,内里好一阵痉挛绞缠。
“阿琸……”阮韶撑着手回头,“换一下,让我坐起来……我想自己来……”
“好,你自己来。”刘琸笑着拉起他,让他坐在怀里,仰上靠在了被褥上。
阮韶撑着他的胸膛,细腰款摆,轻声吟哦,身体如波浪般起伏。他自己弄得舒服了,红润的嘴唇里流泻出猫叫一般的声音。刘琸粗喘着,手顺着他扭动的腰腹向上,抚上他胸膛,拇指在已经被折磨红肿的乳粒拨弄碾压,胯部猛地向上送去。阮韶被顶得一个起伏,绵长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
“等等……说好了……我自己来的……”
“这样不是更舒服?”刘琸由着阮韶自己摆动,却总是出其不意地顶送一记,每每都折腾得他抽气轻叫。
阮韶半睁着眼,在潮水一般的快感中沉浮,已是说不出半句话。偏偏这时,刘琸的手又握住了他肿胀的分身,细致温柔地揉搓套弄起来。前后方都被刺激着,双重的快慰如火花顺着脊椎一路往上,冲进脑子里,把神智冲得七零八碎。他抓着刘琸的手腕,急促地挺腰起伏,一边把分身朝刘琸手里送,一边紧含着他的巨物在体内抽插。
“舒服成这样?”昏聩之中,耳畔听到刘琸愉悦的轻笑,手配合着快速套弄,胯也一下下顶撞上来。阮韶的手被抓住,引着摸上一片炙手的灼烫,竟是两人深深交合之处。
“乖,自己摸摸……你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别……”阮韶脸颊滚烫,羞耻地咬着下唇,白细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在那处摸索起来。刘琸的手指和他的纠缠在一起,被身下的淫液弄得粘湿一片。
阮韶眼里白光愈盛,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
“阿……阿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