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放我走这事总是瞒不住的,你回去必然要受责问。”
“那是自然。”
阮韶嘴唇抖了抖,“那你也该知道,我哄你送我去见阮臻,不过是骗你。建安要抓我为质,我也想抓你为质,送给阮臻。”
刘琸一笑,“我连这都不知道,我就白带那么多年的兵了。”
阮韶怔了怔,问:“那你为何……”
“我说了,若没有我,你绝对没法活着出那座山。”刘琸耸肩,“八岁起相识至今,我总不能见你去死。”
阮韶苦笑,“你这是什么怀柔计?”
“我只说我的想法,没要你相信。”
阮韶冷哼道:“现在赎罪,未免太晚了。”
刘琸垂眼浅笑,没有分辨。
阮韶静静注视他片刻,忽然说:“想做吗?”
刘琸惊愕地抬头看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可阮韶在他身前站了起来,抬起手解开腰带,将衣襟拉开。刘琸愣住,看着他慢慢地宽衣解带。衣裤从身上滑落,阮韶轻轻把脚从中抽了出来,赤.裸着站在刘琸面前,只见骨肉匀停,修长纤细,柔韧圆滑。他光裸白净的身躯一半沐浴着灼热的火光,一般沉浸在幽冷夜色里,乌发披散在肩上,更将肌肤衬托得如玉雪一般。他是如此坦然、轻松,如初生婴儿般站立在这天幕之下,俊秀的面孔十分平静,也没有羞涩拘束,更没有魅惑淫意。
刘琸像是被蛊惑住了,朝他伸出了手。阮韶握着他的手,过来跨坐在了他腿上。刘琸的手在他光滑的腰身上轻抚着,注视着他的双眼。
“我不明白……我以为,你不喜欢……”
阮韶抬起手,描绘着刘琸的眉眼轮廓,吐气如兰,“如今的我,都是你塑造出来的。你看看我,这都是你的杰作。好好记住我,因为至此一别,真的不要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