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次日早上才神清气爽的离去。阿姜已经烧好了水,扶阮韶去沐浴。
阮韶低声问她:“那边是否有新消息?”
“除了主君打了胜仗外,就没有别的消息了。”阿姜说。
阮韶沉默良久,才问:“徐子攸……这人是否可信?”
阿姜倒热水的动作一滞,才说:“主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公子请放心吧。”
阮韶点了点头,“你去忙别的吧。”
阿姜走前,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主君对公子您,是一片真心,绝无二意。请公子放心,主君一定会来接您回去的。”
阮韶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建安帝看着棋盘对面的弟弟,问道:“越国的局势,你如何看?”
刘琸拈着白子,说:“我不明白陛下怎么迟迟不派兵支援越国君。大庸出手,那阮臻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
“大庸如今这国君,早就遭众人怨恨,被夺位也是迟早的。可阮臻称帝,也名不正言不顺。越国内乱,可还要持续多年。”
“陛下觉得阮臻即使称帝了,也无法掌控大局?”
“你对他该比我更了解,你说呢?”
刘琸落子,没有说话。
建安帝又问:“那个阮韶,你还在和他有来往?”
刘琸笑,“皇兄怎么特爱关心我和他的事。”
建安帝道:“他总能影响到你,我自然关心,怕你被他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