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韶紧闭着眼不说话,只收缩后.穴,无声地催促刘琸动作。
“贱.人!”刘琸轻骂了一声,挺动腰身,开始抽.插。他抽得彻底,插得又深,将阮韶的身子撞得啪啪响。阮韶呻吟声渐渐大起来,痛苦又愉悦,带着欲罢不能的渴求。两人媾和已久,都熟悉对方床笫间的风格,做到兴起,不自觉地就按照习惯来,互相取悦,于是越发舒爽畅快。
窗外两个少年却是已快成煮熟的虾,就连单纯如少礼,也隐约明白这二人在做什么事。从他们的位置,又可将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阮韶衣衫只是略微松散,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正被操弄得双目迷离,呻吟不止。而刘琸却看着衣冠楚楚,做起这事来却尤为凶猛,胯下那根凶器在后.穴飞快进出,直将那处抽.插得糜红一片,带出粘稠透明的液体,连那粗大器物表面都蒙着一层水光。
阮韶的前面被银环锁住,发泄不得,渐渐受不住,开口求饶。刘琸却被他细软的哀求弄得兴致越发高涨,挺送得更加凶狠。他将阮韶压在椅子里,胯部紧贴着他下.身,猛烈抖动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阮韶紧抱住他,揪着他衣袍,呻吟破碎,一脸泪水,双腿哆嗦得厉害。
刘琸得趣大笑,捧着他的脸吻了一番,然后将他拉起来,让他扶着椅背站着,从身后又顶了进去。阮韶双膝发软,无法站稳,前方无法发泄的痛苦和身后源源不绝的巨大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扶着椅背啜泣,又被刘琸一个狠插干得仰头尖叫,身子酥软脱力,渐渐往地上滑去。
少礼哆嗦着问阿远:“师父是不是很难受?他哭得好厉害。”
阿远胯下已经硬得发涨,顾不上回答少礼的话,解开裤头自渎起来。少礼也有了反应,有样学样,跟着阿远一起做。他第一次自己做,动作笨拙,可是耳边听着阮韶淫浪的叫声,和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也找到了感觉。
屋里,阮韶的哀求声已经沙哑,可在体内肆掠的硬物却还那么精神奕奕。阮韶知道刘琸能坚持多久,可自己已在崩溃边缘。激动之下,他胸口疼痛,喘息声浑浊起来。刘琸听到,冷哼了一声,可还是解开了阮韶分身上的束缚。他紧接着一阵密集地抽.插顶撞,阮韶近乎哀叫了一声,浑身绷紧,发泄了出来,随后彻底软在地上。刘琸握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内里的紧致包裹,用力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两人倒了已经温的茶水喝了,这才缓过气。刘琸通体舒爽,意犹未尽,拉过阮韶在怀,剥着他剩下的衣服。
阮韶推了他一把道:“别在这里。去后面。”
刘琸一笑,拉着他就朝屏风后面走去。
此时的阿远和少礼,都已经发泄出来,正红着脸把浊液抹在草叶子上。屋内已看不到两人身影,却很快就又有淫声浪语和响亮的拍打声传来。
阿远拉着少礼,悄悄地溜出了院子。
云停雨歇时,日暮已西沉。阿姜送来了晚饭便告退,刘琸搂着阮韶在床上吃着晚饭。阮韶今天被干得狠了,现在还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刘琸喂他什么,他闭着眼睛张口就吃,忽然吃到一块姜,五官皱做一团。正欲吐出来,刘琸俯身封住了他的唇,硬是用舌头把那姜块顶进了他的喉咙里。
“真无聊。”阮韶咳了几声,剜了刘琸一眼,嗓音沙哑得厉害。
刘琸摸着他被子下还赤.裸的身子,愉悦一笑。
“对了,有个消息,你或许乐意知道。你那老情人欧阳臻,哦不,应该叫越国叛王阮臻,近日打了一场胜仗,就快要把越国君逼下王位了。怎么样,高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