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狠狠心,转过头硬是走了几步,都快出门了,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知乐缩在板凳上的模样,又令他想起以前许多个晚上,俩人挤在一张床上时,在怀里熟睡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毫无防备的把所有弱点要害都坦露给他,却对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都防备重重。
知乐把败城视为最重要的,这种全身心的奉献,对他来说却是种幸福。
败城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长叹一声,返回房间,拍了拍知乐的脑门,道:“去我那儿。”
看见知乐抬起眼来的惊喜模样,败城突然觉得,那点屁股痛也不算什么了。
这一次,败城把所有可能会被看见或者闯入的地方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才带着忐忑的心情上了床。他以为他可以适应,但当知乐真正进入时,他还是一下子拽紧了床单,紧咬牙关不让喊痛声冒出喉咙。
操,真太痛了!
败城是趴在床沿的,他查过资料,这是比较容易进入的姿势,他先前也是用这个姿势上知乐的。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度,或者低估了知乐的尺寸,明显的撕裂感令他忍不住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小爹,疼吗?”
“不疼……”
知乐似乎迫不及待了,二话不说,立刻开始动作。败城这时候只想回到一分钟前,给说“不疼”的自己两耳光!
“乐乐,乐乐慢点……啊!”
知乐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往那个敏感的地方撞去,一下子就让败城绷紧了身体。收缩的动作似乎给了知乐鼓励,他很快就觉得身后的人更激动起来,床铺都被撞得吱吱作响。
“小爹,我很快就好!”
后背上覆盖了一块热度,知乐倾下身,压在败城背上,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他这才发现,知乐的手快和他的一样大了。明明一年前,俩人的手交叠时,他可以轻易包住知乐的拳头,现在,知乐的手却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力量之大,几乎无法挣脱。
明晃晃的太阳照进来,衬得低沉的呻吟和床铺的晃动更加暧昧。
当快感积累到磨灭理智的时候,败城必须得尽力忍耐才能不喊出声来,愉悦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时,他把脸埋进了床单里,不让知乐看见。小崽子在他的后颈和背后不住吻着,时不时用牙啃一啃,似乎在嚼着什么美味佳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