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知乐一脸偷吃了兔子的模样从楼梯跑上来时,败城当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小爹,吃饭了吗?”知乐全然没察觉出败城的不悦,讨好地问。
“没。”
“我给你带饭了。”
败城咧了咧嘴,打开饭盒一看,傻眼了——辣椒炒鸡蛋、酸菜鱼、蹄膀汤。
看着酸菜鱼上面飘着的厚厚一层红色,败城青着脸问:“你就给我打这啊?”
“怎么?不好吃吗?”知乐一脸不解的看了看菜,“你不是挺喜欢吃辣的吗?”
“我平时是挺喜欢的。”败城咬牙切齿地道,“你那天,就是第一次和我过夜的第二天,你也吃的这个?”
“是啊。”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知乐迷茫了:“不对?没有啊。”
败城诱导道:“上厕所时没觉得不舒服吗?”
“没啊。”知乐更迷惑了,“小爹,你没事吧?”
“没……事。”这句话败城说得份外艰难,他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九岁的年龄差是个多么大的差距,另一方面,他也再次认识到知乐是个多么奇葩的存在。
败城站了一上午,再加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直在发热辣痛,他的心情糟糕透了。把饭推给知乐去吃,他就这么靠在桌边一中午。午后,疲惫如同水涨船高,压得他睁不开眼睛。
“小爹。”知乐凑过来,“你困吗?”
“唔……”败城懒懒地应了声,调整了个姿势,准备站着睡觉,“我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