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风吓得一哆嗦,双手交叉护着胸前,“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伯君阴着一张脸牛气哄哄地吼道。
段长风再次傻眼。双钧此时已经像得了羊角风,浑身开始打颤颤……
“为、为、为什么??”姓段的脱口而出,恨不得一巴掌扇自己个眼冒金星。
“好叫你知道本太子是不是爷们,有没有种!!”伯君龙威一压,姓段的孔雀‘嘎嘎’乱叫。
“你有种!你是爷们儿!纯的、纯爷们儿!!”段长风抱着胸口仰天长呼。
最后段长风给伯君支了一招,“要不,借酒装疯吧!”
双钧在一旁伸长了两条脖子不停点头。
伯君也眼睛一亮。
‘借酒装疯——好主意!’喝了酒说的醉话可以事后不认账啊!这样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
打定主意,太子伯君给自己搬来一整缸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又用那酒水洗洗脸、擦擦手。
“你这样不行!”双钧在一旁很有经验地道,“风一吹你这点酒气就散干净了。”
“那怎么办?”太子虚心求教。
段长风操起酒缸猛地往太子身上泼,前后都浇透了,最后又从头顶浇了个透心凉。
太子为了力求真实,对此倒一点反抗都没有。
双钧在一旁看热闹,出言指点道:“你最好让酒水自然干,这样气味不会散。”
太子点头如捣蒜。果然躲着不见人,为了把身上的酒气都敖干。在这段时间里,他开始不断地在心中演练自己要对小金说的话,演练得倒是十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