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鼓励他们了。雪晖是个人，可不是玩偶。”小金道。

“他没有魂魄，身体有因为特殊法术原因不腐不烂，不是玩偶是什么？行了！总比让孩子们害怕来的好吧！”黑鞘不在乎地揉了揉鼻子。

金圣照最后上来后，铜师父牵着马车往大门外走去。

金圣照一路上半闭着眼睛，手指上掐算着什么。是不是会摸出一只笔，一卷纸，在那纸上记着什么东西。

小金看他记得都是账目，用得还都是繁体字，一行数字记下来又费时又费纸又费眼神去察看。想起他们这里是没有阿拉伯数字的，不由得心里一亮，拉着金圣照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一阵，又亲自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番。

金圣照看了小金写的那些弯弯曲曲的数字，又听他讲解了这些数字组合起来代表什么意思，越听越觉得爸爸的这个想法好高明，不由得一崇拜的目光看着小金。

“怎么样？从左到右依次按照个十百千来理解，比如你这一串账目：一万八千九百二十三两，就可以简单地记成：18923两，眼睛一扫就记得数字了，还不用你写这么多。”小金嘴上轻声讲解着。

金圣照点头如捣蒜，“爸爸！你好聪明！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方法的？”

“爸爸以前可是学理工的。”小金‘嘿嘿’笑了笑到道，“你先熟记这些数字，等将来，爸爸再教导你加减乘除、四则运算，如何不拨算盘珠子就能快速算出数字。”

金圣照眼珠忽闪忽闪地亮着，重重地“嗯”了一声。

他们父子间小声的谈话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倒是白可怜是不时不时地把目光瞄过来，眼中偶尔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疑惑。

马车轻松地‘得哒’着，很快就到了金圣照做生意的那条街的街口处。

街道上围着满满半条街的人，堵住了街道的入口，金圣家的马车无法进入，只听到百姓们的欢呼声不断从外面传进来。

“什么是这么热闹？”小金开口问道。

铜师父在外边观望了一阵，才掀开一角帘子道：“少爷，是通字号在街口余粥……”

金圣照那张少年面孔严肃地皱了起来。

“通老板这次做的不错嘛！”外面有百姓交谈的声音响起。